严妍看向夜色中的大海，没有出声。

严妍点头，现在去现场，对她来说确实也有点尴尬。

严妍却直视程皓玟，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去。

片刻，程奕鸣走进来，问道：“感觉怎么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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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妈接着问：“那是因为你爸？”

她再次泪如雨下。

“白警官，那个司机一点线索也没有吗？”她问。

程奕鸣忽然走进来，手里多了一只托盘。

接着又说：“警察有义务保护市民安全。”

“严姐，程小姐那边来消息了。”朱莉匆匆走进公司休息室。

可从来没听他提过！

秦乐的目光落在严妍脸上，“好像你待在这里，程奕鸣并不会赶你出来。”

她打开手机，祁雪纯半小时前发来消息，约她见面。

“我还让人去查了移动信号塔的记录，”祁雪纯继续说，“统计一下有多少用户曾经收到类似的短信，如果超过一定数量的人收到，就可以证明是垃圾短信。”

祁先生耸肩摊手，“我来这里没十次也八次了，闭着眼睛也能找着，但这种事吧，我只能跟熟悉的人说，不然程奕鸣也会不高兴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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